巫山烤全鱼

鹤山/社畜中/头像by可爱的春醪太太

【鹤山28 days】Flamenco


Day 4 员工想工作可上司只想约会paro?

前天去看表演的短小产物,鹤山日的份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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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月25日晚9点,Chambers Street,剧院狭小的回廊里贴满了宣传海报,沿着木梯而上,不少人围着圆形扶手排起了队,等待表演的开始。


水晶吊灯上布满灰尘,泛旧的金属色透着古老的气息,一位穿着米白色长风衣的青年低头翻看艺术节的杂志,在低声交谈的人群中显得格外气定神闲。


“21:20, Flamenco. Ticket please.”


队伍开始缓缓挪动起来,不知什么时候,青年的身边多了一位同伴,及时在最后一刻翻出了自己的票。


“我早说过把票放在我这里。”


“如果不是某人在pub打翻了啤酒,我也不至于去再买两张。”


青年作投降状,揽着对方的肩走进漆黑的剧场。




 

深红的灯光缓缓熄灭,再度亮起的舞台上,一位西班牙裔的中年人抱着吉他,用不标准的英语讲述着接下来要演奏的曲目。


“Actually, Only South Spain calls it Flamenco. Now, I will do it in my way.”


弦音流水般回荡在不到百人的剧场里,由浅入深,山姥切国广从没有听过这样的曲调,平缓时忧伤,一旦热烈,便如烈火般穷尽一切激情。而那位演奏者抱着手中的吉他,像是对待自己的情人一般,温柔而狂放,指下琴弦的颤动,回应着他的心绪和期望。


山姥切国广的余光里,左手边,鹤丸国永靠在椅背上专注地盯着舞台,不知在想些什么,不知何时因暖气太足而将风衣脱下搭在了膝盖上。


右手边第二排中央,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,也在全神贯注地看着演出。


“放松。”


鹤丸国永的声音太轻,山姥切国广几乎以为他什么都没说,不过干他们这行,做什么事都得一万个小心。


金发青年自然地将目光重新集中在吉他手身上。


随着欢迎的语句,两个男人从后台走到了话筒前,开始用掌声和击地声打起鼓点,黑色长裙的女人悄然出现在正中央,长发盘起,围着绣有深红色玫瑰的披肩,赤足而立。


他们很久很久没有像这样一起看过演出,还是在异国他乡,这样随意不够正式的地方。


山姥切国广感觉到鹤丸国永凑了过来,略长的头发触碰到脖颈有些痒。


“她在看你,国广。”


舞女精致的妆容之下,眼神及其冷漠高傲,舞步却热情奔放,射灯聚焦在黑色的裙摆上,旋转时如同湖水般泛起蓝绿色的波纹,仿佛可以吸入灵魂。


山姥切国广不得不为这段独舞折服。


“准备好了吗?”


“当然。”


鹤丸国永无声地笑了笑,靠回自己的座位。


乐曲一支接一支,舞女换上了殷红的长裙,黑色舞鞋在地板上敲击出撞击灵魂的声响。随着吉他声戛然而止,掌声雷鸣般包裹住他们,山姥切国广默数着倒计时,右手第二排的男人合上眼,仿若享受余韵一般一动不动,而山姥切国广知道,他再也不会睁开双眼。


跟踪那个男人来到pub时,在他喝的啤酒里加了点小东西,正好会在这个时间发作。


灯光逐渐亮起,鹤丸国永捉住他的手腕,随着人流缓缓移动,山姥切国广试图抽回手,却没有成功,忍不住偷偷打量周围人的反应,似乎没什么人注意到这边。


“放开。”


回到剧场的大厅,山姥切国广低声喝道,垂下双眼以压抑心中的局促。


“再等一会儿。”


鹤丸国永明白自己是在耍赖,可他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,手掌从山姥切国广的手腕滑到手心握住,再揣到自己口袋里,满足地就像得到了整个世界。


又想被揍了吗。


山姥切国广的眼神分明是这么说的,然而这个时候,他不想引起别人的注意,只好用空余的手灌了几口免费供应的茶水压制不满的情绪。


不过几分钟后,刺耳的火警声响起,呆滞了一瞬间,所有人都开始慌慌张张地撤离剧院,鹤丸国永和山姥切国广也顺着往外走,夜色中,二楼的窗户冒出了浓烟,也多亏这边的建筑太过古老容易引燃,警报也设置的十分敏感,才能在任务顺利完成的基础上,让无辜的观众免于伤亡。


“没有人困在里面吧?”


剧院在视野里慢慢淡去,山姥切国广不放心,频频往后看,显然是个新手,鹤丸国永无奈地安抚他这种事他已经做过很多遍,除了纳税人可能要辛苦点多交些维修费之外,倒霉的只有成为目标的那个家伙。


那就好。


山姥切国广松了口气,无论怎样,在执行任务的时候,他相信鹤丸国永说的话。


“去喝一杯?”


人行道上深深浅浅的水坑映着路灯昏黄的光,湿湿凉凉的雨丝随风钻入了衣领,出于不知名的原因,山姥切国广靠近了鹤丸国永,默许了他的建议,第一次执行任务的紧张感之后,无限的倦怠开始占上风,甚至让他忘记了自己的手还在对方掌心里,就这样一直走下去。
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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